认真吃饭但吃不完

旧坑哪有新坑香!

【造克造】与理性背离15

丢骰子丢到了更新,于是更一发短小的


一些提示:前文女神没有出场。



出乎克莱恩的意料,被他直白骂了脏话的远古太阳神(或许祂这个时候还没用这个名字?)愣住了。

面对恨不得把警惕写在脸上的陌生来客——至少克莱恩自认为如此,刚从战场上回来的研究员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欢欣笑容。

真诚友好得不像祂。


研究员在外套上擦了擦满手血污,又理了理头发,他的眼睛自始至终注视着克莱恩,克制着激动友好开口——甚至同样用了中文:“你好,你是中国人吗?我是你们的朋友,阿列克谢耶夫 波戈洛夫斯基。”

他太热情了,一部分的克莱恩为此懵逼。


另一部分的克莱恩则更为冷静。

诡秘侍者的视野分散开来,注视着这片被恶魔洗劫过的村庄。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男性盘腿而坐,膝上放着哭嚎不止的女婴,抱怨不住的中年男性有一下没一下地往火堆里放着草秆,黑色的烟雾蒸腾而上,扑向裂了口的碗。更远的地方,被强暴、被吃空内脏、被撕成两半的尸体摞成一座尸堆,最底下的恶魔头颅上有研究员的脚印。

这是第二纪,是人类被异族统治的,最为黑暗痛苦的年代。

挑染的研究员还在看着他;他身后保护着的,刚刚遭受了袭击的幸存者在偷偷看他们。


这个时代本该只有远古太阳神一人,他从混沌海中爬出,带领人类走出黑暗后陨落。

孤身一人,举目无亲。

克莱恩纠结地想,但现在他以为还有一个自己,亦或者历史上本来就有一个自己。

这或许能解释真造某些莫名其妙的举动。


诡秘侍者打了个响指,女婴上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温热的奶瓶,违背物理规律地飘在空中。

奶粉的香气从奶嘴中漏了出来。

第一次见到奶瓶的男子手足无措,甚至还有些害怕。奶瓶自动落进女婴的怀里,她咂吧咂吧嘴,饿狠了的孩子很急促地开始嘬奶。


问题1解决,克莱恩将视线收了回来。

“你好,阿列克谢耶夫 波戈……”

他的话语被研究员打断:“叫我阿列克谢就好。”

“你好,阿列克谢,我是周明瑞。”克莱恩从容改口,“我刚醒来不久,之前发生了什么?”


“一些不幸的事。”

阿列克谢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。

和克莱恩从历史间隙中窥见的一样,他在这一带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。村落向南约200公里是他费尽千辛万苦建立起的人类城市,之前他曾询问过这里的村民要不要搬过去。

村民拒绝了。

阿列克谢的语气有些许苦涩:“这里是巨人的地盘,离深渊很近。恶魔袭击的时候我在城里,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。”

克莱恩沉默了一会:“这不怪你。”

阿列克谢摇了摇头,转移了话题:“说起来,我去追击恶魔的时候没看到你。”


因为那时候我八成还没穿越。

阿列克谢的试探颇为简单,但要圆谎却不容易。克莱恩正想说什么,恰好一个缺了左腿的青年费劲地提着一坛水过来,恭敬地请阿列克谢洗手。

阿列克谢对着克莱恩耸了耸肩,接受了青年的好意,随后他与青年聊起了搬迁的事情。

对于这个低阶非凡者与普通人混杂的村落,搬迁似乎是无法避免的事情。


克莱恩忽然想到了个问题。

“对于恶魔来说,200公里和2公里没什么差别?”

他疑惑地问出声,得到了青年迷茫的目光。研究员叹了口气,同情地看向茫然的青年:“对非凡者来说不远,但对于他们来说,或许已经是一辈子都不会迈出的距离了。”


但危险仍然存在。

短暂的对视中,克莱恩读懂了阿列克谢的无奈,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。他与阿列克谢一起将搬迁的事情安排妥当,又将白银城中的“生命手杖”拿出,治好青年断肢后目送他兴奋的离开。

阿列克谢又将视线移到克莱恩身上:“原来你会巨人语。”


青年打岔的空档已经足够克莱恩编出一个漂亮的谎言,他露出一个苦笑:“我之前控制不好自己,不舒服的时候一般在灵界和历史间隙呆着。”

言下之意是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到这里的。

“失控?”阿列克谢闻言露出了关切神色,“对了,你知道‘扮演’吗?”


当然知道。

如果说不知道的话会不会得到“扮演法”知识小课堂?

克莱恩再次对阿列克谢的热情感到害怕。他突然想到一句话:“他乡遇故知,雨后逢甘霖。”

难道他现在就是这个“故知”、“甘霖”?

克莱恩难以接受。虽然理智告诉他,他该辩证地看待远太,真造,亚当之间的关系,至少这个时候他们是天然盟友。但被真造亚当反复坑逼的前车之鉴告诉克莱恩:别把他当傻子,傻的只会是你自己。

克莱恩实力拒绝单人一对一授课:“我知道。”

他耸了耸肩,态度相当坦然:“我只是没有诡秘侍者的晋升仪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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